节选自的Danna Cunningham的《healing Pluto
prombles》(原创翻译:晚安吾爱 转载请注明,谢谢)

   
我并不是有意暗示是冥王星人自己故意选择了这种痛苦的性格模式。记住一点是很有帮助的,那就是,那些给这些成年人带来痛苦的自我防卫机制曾一度让作为小孩的他们得以在困难和敌对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这些小孩儿不得不处理和面对与放弃、死亡、怨恨、内疚、秘密、性或报复的动机等相关的经历和体会。通常,有创伤性的经历,信任遭背叛或生存威胁——家境不好。正如我们将在第五章中看到的那样,冥王星强大的儿童在酗酒儿童、受虐儿童和乱伦受害者中很常见。其他人可能是由于死亡或在痛苦激烈的离婚事件已经失去了父母中的某一方,或者拜某些强有力的成年人所赐在还是孩子时就遭受了很多的痛苦。

   
通常,是有一个强势的母亲,她将自己天生的能量滥用在了孩子身上,要么通过公然的专制要么通过隐秘地操控来实现。有时,父母中的一方是严厉又常常责罚人的,而另一方表面上很示弱,其实示弱的那方更具有掌控力。
“是我跟你一起对抗那个魔头,所以你最好紧跟着我按我说的做。”这个貌似好的家长才真正更有问题,因为孩子对专制那方的家长的愤怒是很清楚明白的,而这个圣人、受苦方的家长造成了孩子对他/她的似乎是不恰当的怨恨感。

   
通常冥王星型的孩子是不被需要的孩子,虽然父母可能会借由溺爱他们来过度弥补和掩盖这一事实。有时,父母自己有如此多的问题和麻烦,并且沉溺在与另一人的权利斗争中,孩子仅仅是个额外的负担。有时怀孕本身仅仅是一个策略和手段。例如,这种情况会发生在“强迫式的婚姻”里或当一段婚姻刚好即将破碎断裂的时候妻子“正巧”在这个关键时刻怀孕。这样的手段都不会特别成功,但是即使这些方法能将父母双方绑在一起,黏在一起,怨恨也同时会产生。孩子可能会首当其冲忍受一方家长的愤怒,特别是如果这个小孩跟另一个家长性格脾气很相似的话。

   
另一种情况是,孩子早期的家庭生活里有一种悲痛的氛围。可能是这个小孩出生前的那年家里有人去世,有时候也可能是出生后的那一年内。家庭中弥漫着悲伤的气氛,而婴儿就吸收到了这种忧郁的特质形成了个性的一部分。这样的孩子可能就是为了取代那位去世的至亲而受孕的。这似乎是一种本能,超越了理性思维。即使是我,这样一个从来不想要孩子的人,在我母亲快死的那段时间里当看到街上的婴儿时,我也会为之哭泣流泪。正如我们将在第六章中看到的那样,丧失了亲人的人是愤怒的,而那种愤怒感能被新生儿感应到并且将其吸收接纳成为关于自我和世界的一种个人信息。此外,悲伤会导致极少的能量去专心生活,所以婴儿的情感需求可能会被照料者怨恨或被视而不见,或被不合标准地对待。相反,如果当失去的那位亲人对这个母亲很重要(比如双亲之一或者某个孩子),她可能就会与这个冥王星型小孩建立一种共生的紧密关系以此弥补失去的缺憾。

   
也可能是一个或多个未处理解决的对死亡或“失去”的深深的哀悼之痛。冥王星型人似乎是收集了过多的关于死亡的信息,而每一个新的死亡讯息可能掀起旧悲伤的余波。正如狄兰.托马斯所说,“第一次的死亡之后就再也没有死亡了。”为了让冥王星人不再忧郁,必须让他们彻底地完成悲痛期。

   
有时只是周期性的受到会失去什么或会被遗弃等信息的威胁,这些威胁对这个孩子的摧毁程度与实际真正的损失不相上下。我想起自己当年成立的那个讨论母女关系的短期小组,在那个7人小组中,每个人都有月亮和冥王星的相位,而我自己,“巧合“的是,当时也正经历月亮与冥王星形成相位的行运期。这一巧合激起了我们的兴趣,于是我们想要深究下去,好找出大家的共同之处。组里的所有女性都在她们的成长过程中不断地受到她们母亲的“威胁”——或者是母亲会去世,或是当她们放学回家时母亲总不在家。这个小组维持的时间很短暂,因为在我们第二次聚会的时候电话铃响了,我被告知我母亲去世了。这个让她们一直以来害怕的事,令人震惊地撞在这时发生,对她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以至于再也没人敢继续参加那个小组了。(然而我猜想,她们很需要直面自己的母亲终有一日会去世的这一事实,而这也是当时成立那个小组的真正目的。)